“究竟是不情愿,还是在害怕?!”双瞳深深盯着面前的红衣女子,莲刹抓着椅边方木站了起来,“清灵心,我的父亲昨夜被人杀害了。”
白逸尘眼里闪过一丝讥笑,“欧阳夏死了,又关灵心何事?”男人直呼欧阳夏名字,显然是不再控制心底怒火。
收紧了垂落的红绸,白逸尘裹住清灵心颤抖的手说,“反而是妙凤小姐——”
“你的父亲昨夜死了,小姐不但不穿孝服守陵,却精心打扮穿着大红喜服到他人大婚宴上,是什么道理?我虽然将请柬亲自送上白祭府,但昨日白祭府发生了灭府的惨案,小姐不顾府中大事,也要亲自来见证我的大婚......”
“我是该为此感激,还是为此担忧?难不成天祭司认为昨夜是我向白祭府动了手?”
大堂角落,最靠右墙立着的红木圆柱后藏着一个小小的身子,一会儿探头,一会儿向里躲的,正是后面跟着二人悄悄赶来的水木磊。
水木磊心里默念:你二人都一起骑马来了将军府,又想只留我一个在白祭府守着那片废墟,这一次绝对不答应。自己是到人界来帮冥王殿下的,要是每次都被殿下撂到一边,那还能怎么向冥界的阴司证明自己也是很强的。
衣服和鞋都蹭上了湿润的黄泥,水木磊贴着柱子上蹭了蹭,眼睛不忘了一直往前瞟。
似乎完全不在意白逸尘说了什么,问了什么。穆南月将手里茶杯轻放在一边,然后忽地抓住莲刹的手腕,将女人往自己怀里拉。
啊...啊...啊......冥王殿下!您这是在非礼小莲!您的威严呢,您让生人勿近的冷漠和高傲都去了哪里?水木磊瞧见眼前这幕,差点就叫出声来。
不爽,心里极其不愤!水木磊跺脚急着踩地,您不是说小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