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血鹤一族的身份保得住吗?你以为风雅楼真是你二人的隐避所,无人可知吗?你以为水木家的人都不知道你真正的身份吗?!”
赫连彦月连问出三个问题,仍不作罢,无望的笑持续在房内回响。
“你以为,他当初为什么只让人将你锁进石棺,而不直接用银器杀了你。为什么要让你作为血鹤亡者重生,现在等你来索命报仇?”
“你休要再演!我不可能信你,更不会放过你们!”血瞳捏紧轩辕花祭的手腕,更加大几分力道,似乎有些动摇。
“你不信我,不如让水木延亲自告诉你当初的真相……”
颤移着脚步,赫连彦月使劲了全力从水木延手里挣脱,在她的右眼角甚至溢出一滴血泪……
痛声的哭泣,到无望的笑,最后平静地流下一滴血泪,是失儿的痛,水木延的无情,血瞳的残忍,将赫连彦月逼到了死亡悬崖的边缘,曾经的真相就如一颗滚滚巨石,挡在她的身前。
只要“巨石”再推近一步,赫连彦月就会摔下悬崖,粉身碎骨,谁会是最后那只无形的手……
水木延缓缓攥紧,空空的手,被碾碎的心很疼很疼,过去的事,他很想否认,可是——
无奈与悲痛交织,只化作一句沙哑的,“夫人。”
赫连彦月从袖里拿出一小壶酒,她总是会不经水木延的允许私自离府,从街市带回一壶野酒,都是百姓自家酿制,虽比不上贡酒名酿,可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