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点不同。”小雨知道白鸿飞要讲的。

“这我知道。”十三妹抢答说：“在不同的时间节点看同样的事物，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白鸿飞笑了笑，“差不多。”

隐隐地听到了钟鸣之音，仿佛度过了沧桑的年华。

老人消瘦而憔悴，脖颈上有些很深的褶皱。褐发成结，挂着精致图纹的袋子。

十指交叉，放于额前。紧接合并，虔诚祷告。最后双手分开朝上，全身伏地。

白鸿飞微微抬头，不仅是老者一人，远处三四个同样的身影。

“她在做什么？”十三妹看的出奇，又怕老人的身体吃不消，“我们要不要帮她一把。送碗水也行。”

吕小雨摇头说：“最好不要，这是一种虔诚的拜灵仪式，没有达到神庙之前，最好不要去打扰。如果中断，前功尽弃，需要从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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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鸿飞看了一眼身旁的十三妹，“如像小雨所说，你要贸然前去，等于害了人家，而不是帮忙，”

“这年头做件好事都难。”十三妹感慨一声。

见‘于薇’默不作声，白鸿飞向前：“神庙很快就到了，你也别太着急。”

“我曾听我的外婆说过，泰戈法尼尔神庙，是她朝拜的圣地，也是巫医的发源之地。虔诚的人们会从太阳落山的地方启程，蔓延的人海，连接着山的尽头。现在只剩下年长的老者会按照以往的习俗，如果连她们都去了，再没人会记得那段辉煌。”

于薇看向蹉跎的老者，感慨了一声。

巍峨的山峰，一座神庙耸立于云端，十三妹抬头眺望，“刚来的时候，山路的两侧可是一点植被都没有的。现在一瞧，得天独厚。”

“你倒是很会编词。”白鸿飞笑道。

“那是，最起码我还出过书。”十三妹的嘴唇微扬。

攀爬了一段长路，十三妹见两个女孩有些气喘，旋即转头向着白鸿飞低语道：“鸿飞，两个女孩都挺文弱，作为男孩子，不上去展示一下你的善解人意。”

白鸿飞吐了一口气，眼眸中有一种无语，“十三妹，可惜你生错了性别。如果你是男的，绝对是情场上的高手。”

“不要害羞，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