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果眉头一皱:“新房的事?”
从嫆嫆摇头:“我答应住回迁房了……”
话音未落丁果就吼了起来:“从嫆嫆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回迁房在郊区,离你学校三十公里,途经好几个拥堵路段!再说了,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你愿意去?”
从嫆嫆不说话,心里却腹诽:“鬼才愿意去。”
“大姐,你能不能好好看看我这个前车之鉴?你以为高风亮节就能让你的准婆家领你的情吗?送你俩字‘做梦’!”
从嫆嫆觉得丁果送她的这俩字简直不要太贴切。
秦士朗的视线像是固定在了从嫆嫆的手上,随着她的手起落游离,直到她帮大苗洗完并擦干净。
大苗一出卫生间就像脱缰的野马,丁果不耐烦吼着他禁止裸奔。从嫆嫆唯恐吵醒小苗,虚打丁果让她小声点,说话间追上大苗把他拉到沙发上问他:“你是男生女生?”
“男生。”
“干妈之前有没有说过不可以在女生面前暴露你的隐私部位?”
“说过。”
“为什么?”
“因为那是对女生的不尊重,是流氓。”
前半句是从嫆嫆说的,后半句肯定又是丁果的手笔。她禁不住又瞪一眼丁果,冲大苗说:“不好的行为我们就改。那你现在要做什么?”
大苗没有回答,却乖乖地穿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