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管怎么说,不能在校园节上看到她们的演出真是太可惜了。这样的话,她们在学校最后的公开大型演出反倒是去年年底的元旦晚会了啊。”
“说不定会发生奇迹也说不定?她们这些乐队成员之间的关系很好的,对吧?说不定会为了朋友而上台表演一下,虽然并不会上全曲演奏就是了。”
“要是那样的话就太好了……”
嗯……我们的学生们是这样的喜爱乐队呢,不过其实也是因为个人兴趣的原因,并不是全体学生吧?
因为据我所知,偶像活动社那边也有很多支持者。不过相比于这两者,传统音乐社团和表演社团就显得很冷清了,有点“圈地自萌”的感觉。
真是好笑,明明在几十年前双方的立场还是完全颠倒过来的,这就是第四次科技变革带来的文化冲击吗?可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只可惜我不知道在那些年代生活的中年人们现在是什么观点,但就我这样的从一出生就在这样的时代的人看来,这反倒才是最真实的真相,那些反倒是我无法“感同身受”的历史记录而已,毫无真切的感觉可言。话说回来,人类真的能够感同身受吗?我觉得不过是理性的推测。
我看了看终端上显示的时间,现在已经过了中午13点,大部分人要么闭上眼睛休息了要么也筋疲力尽的停止说话了吧?因为渊尾市就是这样的嘛,天气实在太过炎热,环境稳定系统也无法抵消生理上的习惯……更何况那些科研人员本来就没想着让技术战胜人体,他们想的是和谐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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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该找一找那股诡异的气息究竟是从何而来的了。
智能终端的多域探测器并没有反馈什么不寻常的信息,无论是空气中的各类粒子浓度、电磁环境、光学环境、甚至是气味之类的最微小的因素都没有什么异常。
但这样才是最可怕的,根据以前有关于神秘学事件的经验来看,探测器总能发现一些端倪(比如说磁场偶发性的扰乱、对视觉神经造成压力的光线变化、以人类正常嗅觉无法察觉的有毒气体等等),但这次居然什么都没有。
果然随便捡到的东西就是危险,下次不捡了……我在心里默默想着。
话说其他人现在在干什么?
裴初彤在忙着班上(我跟她同班,都是高二12班)的活动;欧阳社长应该是跟学生会(她只是有好朋友在里面,她自己不是成员)的人在一起工作;宇新月……可能跟我一样在学校里面闲逛吧?他有好几个要好的朋友(男女都有……要我说这家伙简直就是现充,如果用迦翸国的说法的话);凌兴贤应该在计算机社团(我不知道这个社团的全名究竟叫什么,而且很多人都不清楚,真是奇怪,应该是因为存在感太低了吧?)搞他们的活动,那个社团的重要性挺大的;彭鸿波是学生会风气纪律科的委员,理所当然的在工作;高德捷是田径社(实际上他几乎能够在所有体育活动里面远远的超过普通学生……他是怎么做到的?)的成员,现在应该是在休息。
至于我,则是什么社团、什么组织、什么活动都没有参加的完全自由的一个普通学生。
听上去似乎略有遗憾(自从40年代到来之后,虽然独来独往的处世态度被更多的承认了合理性,但来自传统意见的声音仍然是绝对的大多数),但对于我来说这才是刚刚好合适的环境。我得益于此,才能很好的度过了高一的生活,而现在也即将告别我的高二生活。
最关键的是,这个身份在某些时候能够让我做到一些其他人做不到的事情,
人类都具有排他性,但排他性的基础是其他人是属于不同团体的,
那么如果我不属于任何一个团体又会如何?排他的人群会允许我行动到何种程度?
所以我起身前往礼堂的后台,继续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