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不存在于过去。

所以，没有回答的必要。

“她是我姐姐。”

他已经没有亲人了，但是白学贵还有一个爷爷。

假的就假的吧，起码能让白学贵以为，他还有一个亲人。

“一个死人？”

桑榆太特殊了，趋近透明的样子，以至于能看到她的人，实在无法把她当成普通人看待。

看不到，白学贵或许还会害怕，因为恐惧来源于未知。

但是桑榆实在无法给他威胁的感觉。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没有刺激到桑榆的破坏欲。

“是啊，我是个已死之人！”

桑榆就这么说着，颇有摆烂之意味，“大概今天是我的头七吧！回来看看，等无常来找我了，我就要离开了！”

陈宾不明白桑榆如何将自己的情况看的这么开的，“你不想改变什么吗？或者留下什么？”

她分明在这个世界如此孤独，只有少数人能够看到她能与她搭话。

“生者必灭，这是无法改变的结局。然而，死并非生的对立，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