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眯眯的对李清和说:“清和啊,你也别不好意思,你放心,这事交给婶子,保证回头给你提亲风风光光的!”
李清和是扭捏的人吗?必然不是。他直接满脸感动,“谢谢婶子!”
小主,
林金叶怕总说这个两人不好意思,转了话题开始说起黄胖子去赌钱,被他媳妇王芸拿着刀追了二里地,隔天在家院子里跪了一个时辰。
又说起李如娘,她娘家有个不学无术的弟弟,不知是贪吃还是不小心,竟失足跌在河里了,等人发现的时候,都泡肿了!据说她娘家爹把她娘打了一顿,怕是不好了!
谢俞时不时“啊?”“真的啊?”“天呐”“作孽呦”,堪称捧哏好手,捧场的林金叶更说的停不下来。
李清和只笑着给两人续茶,还拿出南瓜酱跟瓜子,这可比听说书有意思些。
等曜儿起床的时候,林金叶才惊觉时间过得真快啊,怕是已到未时了。
坐久了腿发麻,谢俞带着她还有曜儿往后院走去,李清和在屋里收拾残局。
木盆里的糯米已发软,谢俞上手捞了捞,感受不大出来,林金叶瞧瞧,“可以了,能上锅蒸了。”
有老师傅发话,谢俞把木盆里的糯米倒进米筛,把水沥干,晾干的蒸笼跟纱布放进前锅,加水,米筛里的糯米倒进去,谢俞拿着筷子扎了几个孔,盖上盖生火。
两刻钟后,原本泡的发软的糯米已经蒸的更加松软,谢俞热水净手,把纱布团起来,里头的糯米尽数倒进几个酒缸里,酒缸的开口都比较大,蒸的糯米放进去倒是刚刚好。
接下来要等待糯米放凉,不烫手还有余温的时候加烧开后放凉的水与酒曲。
谢俞从布袋里拿出个完整的酒曲,放在研钵里捣碎,直到研磨成粉。
林金叶在一旁看着,谢俞有哪里做的不对的就及时指正,到了放水与酒曲这步,她嘱咐,“水得适量,每个酿酒的放水都不一样,度你得自己把握,酒曲要撒的均匀,搅拌均匀,要让糯米都吸饱水。”
谢俞照着嘱咐上手,放完水与酒曲,用纱布裹着手把糯米按压平实,用长柄竹勺在中间插出个洞,把最后剩的一点点酒曲洒在洞里,用来引酒。
最后一步,就是盖上盖,把酒缸挪去柴房了。
李清和适时进来把酒缸搬走,看的林金叶眼含满意,直到盖上棉被,她才又开口嘱咐最后一句,“如今天气冷,即便盖着棉被,也最好放足三日,别动不动就开盖看看啊,那可就白费工夫了!”
两人乖巧点头,动作都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