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大帝,简朴今生再无它念,想法干掉秦无伤是老奴活着的唯一希望,请大帝恩准!”简朴颤抖着声音请求,话语里满对秦无伤的含恶毒。
“行,那你便继续留在子寰身边吧,对了,简朴,你说说朕如何才能把子寰弄回来,给他正名份啊,放到洛家,着实让朕不放心,看看他们洛家把朕的儿子教成了什么样子,还有今天,一个粗俗兵痞都敢欺负他,朕心下很是难过呀!”秦大帝流年很是气恼和无奈地说道。
“禀大帝,这个简单啊,洛家不是着急营救秦无伤出天牢吗,让洛飞扬那老家伙把玄甲军交出来给子寰殿下掌管,如此便释放秦无伤嘛,正好子寰殿下不是要去西凉上任吗,一个侯爷掌控一支兵马也说得过去,明面上大家伙儿都会以为洛家为了培养子嗣舍得下血本,实则暗中得利的是大帝你啊,不声不响便把玄甲军收了回来,削了洛家的势力,秦无伤再厉害,手中没了玄甲军,还不跟待宰的牛犊一样,大帝您想什么时候干掉他便什么时候动手,一举数得的事儿啊!”简朴对秦无伤恨之入骨,当即阴险地一笑,出了个恶毒的主意,
“哈哈,简朴啊,朕当真是没有看错人啊,不错,不错,这主意虽然损了些,但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解决了朕的后顾之忧啊!”秦流年哈哈大笑起来,极是满意。
“为了逼迫洛家就范,乖乖交出玄甲军,得给洛家安上一个罪名才成!”简朴被人悄然带走离去之后,秦大帝流年一捋胡须,眼中划过一道阴厉之色,语调森然地自语道。
百无聊赖的秦流年抓过帝王卷册漫不经心地看了几篇,由于心中有事,一时间哪里看得进去,只吐了一口郁闷粗气,啪地一下将卷册扔在一旁。
“禀大帝,天牢关诗礼差人前来密报!”这时符逑镐悄无声息进到寝宫,躬身低头递上密报。
“关诗礼秘报,难不成是秦无伤那个狗日的还不消停吗,朕懒得看破秘报,你说,啥事儿!”秦流年眉毛皱在一起,心下很是不悦道说道。
“禀大帝,关诗礼秘报说,帝太后今日上午到了天牢.......”符逑镐展开秘报,便照本宣科地念道。
“等等,母后去了天牢?”秦流年面色唰地一下变了脸色,厉声喝道。
“秘报上确实如此说!”符逑镐吓了一跳,赶紧跪下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