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数学上的公理吗？”

秦涵摇了摇头：“那玩意啊，早忘完咯。”

秦一：“……”

“唉……”

“就是中学学的什么两点之间线段最短什么的。”

秦涵突然恍然大悟：“你原来说的是这个啊，我还以为是啥呢，这谁不知道啊！”

秦一：“……”

“那我现在给你两条我们在这活下去的两条公理，你看看有没有问题嗷。”

“第一：生存是我们的第一需要。”

“第二：我们的实力在不断增长，但是鬼力的总量保持不变。”

秦涵听了以后有些疑惑：“这些能推导出啥？”

秦一点燃了一根烟，往前走去：“涵子，你别动嗷。”

“你能看到我吗？”

秦涵眯缝着眼睛努力看：“太黑了，只能看到烟头。”

秦一熄灭了烟，走到秦涵的面前，“我们现在身处的这个环境就是这个感觉。”

“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存在了，你可以做出选择，是否与我交流。”

秦涵正准备说话的时候，秦一打断道：“想想刚才那两条公理。”

随后秦涵说道：“我选择与你交流？”

秦一则说道：“这样你就暴露了你自己的存在。”

秦涵有些不理解：“可是，哥，咱们是交流啊，如果你是恶意的，那算我倒霉。”

“但如果你是善意的，我们可以联合起来变得更强啊。”

秦一点了点头：“还记得木人心老师说的我们可以选择合作吗？其他的学生也可以，但是要提防对方的背叛，我们举个例子。”

“比如你和一个人达成协议，那个人不是我，打算一起行动。”

“你会信任他吗？”

秦涵思索了一下：“我……”

“如果我信任对方，对方有可能会在我背后放冷箭，偷袭我。”

“这样就会导致我死掉。”

“如果我是对方，同样也不能判断对方是否值得信任。”

“同时我也不能判断对方是否认为我会信任对方。”

秦一点了点头：“挺绕的是不是，你可以把这个代入我和你，如果我们真的随机分散，在这片黑暗的森林当中，我无法确定是不是你，你也无法确定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