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人骚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儿了,可是这女人发起威来,也就没男人什么事儿。
吴婉琳拍了桌子,韩诚立马灰溜溜地闭上了嘴巴,拿起面前还有大半罐的啤酒,‘咕咚咕咚’地直接干。
大抵他此刻的内心,就跟他滑动的喉结一样,七上八下。或许还有不甘,但肯定是很无奈。
人人都希望世界是一个充满公道的世界,可那是人类社会的终极理想,要不然也不会有‘公道自在人心’这句话。
这个大姐,目前也许可以叫她白桂兰,她死的确实惨了点,遭遇了强暴和殴打,又被剥去衣服砌在了水泥墙里。
自此已经过了十几年,在没有物证的情况下,这个案子或许只能成为悬案。
韩诚,也说不好是可怜白桂兰的遭遇,还是出于自己作为警察的职责,死死抓着我能和鬼魂沟通这个希望,其它的限制,他是一点都不想。
说句特别冷漠的话,这个案子只是恰好让韩诚碰到了而已,那么多的悬案,他怎么不去查?
我自家的实在亲戚就是被歹徒害了性命,差不多二十年过去,一点进展没有。我曾想过用出马的办法去查,可最后还是放弃了。因为我知道,这样做不合规矩,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都是般了般的年纪,我也对他说教不了什么,可他大学念的就是警校,毕业直接进了派出所,有的只是一腔扶正除恶的热忱,人情世故、还有纷杂社会的灰与黑,他了解的真的不多。
人的一生很长,长到一些生命已经历经几次轮回;人的一生也很短,短得等不到一个结果,短得来不及见证报应不爽。但天道长久,作恶的人终会自食恶果。
四个人围坐在一起,有人发呆,有人在吃东西,有人在喝闷酒,可就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开口说一句话。
最让人头疼的就是杨文华和韩诚,这俩人一个在我左边,一个在我右边,前者哐哐就是一顿楦,后者咕咚咕咚就是喝,看得我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