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生的这一切,把在场的人都吓个不轻。
刘瘸子瘫坐在地上,大气儿都不敢喘,老吴太太更是一直捂着自己胸口,刘二彪也不彪了,跟个孙子似的躲在了墙角。
就连外头的看热闹的那些人,都不自觉的退后了半米多,尤其是那几个爱帮腔儿、爱搭话儿的,现在只敢躲在别人身后往屋里瞄。
“你不就是个出马的吗?咋那么厉害呢?”郜老太太捂着脑袋问道:“哎呦~刚才是谁打我那一下子,差点把我打散喽!”
我用力收了一下手指,给她疼的吱哇乱叫,“我是出马的没错,但谁告诉你出马的就不厉害了?还谁打你的,你跟他过来你不知道他是干啥的?有眼无珠!”
“小先生,我跟她并没有遇见。”刘的之拱起手说道:“我把表文呈给地府,得到许可之后正要去拿她,却发现她已经上路了,所以就跟在她后面回来了。”
这么说来,郜老太太是听到我请她了,自己过来的,我好信儿的问道:“你能听到我在请你,为啥不早点儿过来?”
“哎呦!大能耐、你轻点儿、轻点儿。”郜老太太一边告饶一边说:“你头一回叫我的时候,我正打着麻将呢!我赢了钱,想走人家也不让啊!打完一个四圈才过来的。”
对此,我真的无话可说,啥叫死性不改?这就是死性不改!
“欠的账都要回来了,你为啥又要害人?”我接着问道:“还整个什么拿钱买命?哪么几个大子儿啊就买命?”
郜老太太拿出另一只手,指着刘家的爷俩说道:“欠账用钱还,命债可不就得用命还吗?”
这话的份量可就重了,杀人犯的罪名,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扣的,更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担得起的。
我认真的问道:“你是说,你是被他俩害死的?一百三十多块钱,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