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稍微有些吃惊,“你是说她也是出马的?”
“嗯,但是她这堂口有些不对。”
看她的第一眼,我就觉得心里头堵挺上,感觉好像在解一团乱糟糟的毛线,心烦意躁,再就是她身上带着一股子怨气,而且这股怨气还挺重的。
而且这个老板娘虽然出了马,但好像没什么道行,对自己身上的问题完全没有发觉不说,甚至连我们这有三个鬼仙她都没发现。
还不等我和杨叔好好唠唠,里屋就传来了锅碗瓢盆撒落一地的声音,完事儿就听到了一个男人和老板娘在吵架。
男人喊道:“我就说等过一个月再开,你非得现在开,就一伙人你也接,你穷疯了啊?挣那俩逼籽儿都不够费那事的!”
“王志勇,你说的是人话吗?不开业、不接生意你吃啥啊?”老板娘也嚷嚷道:“能挣两个钱儿总比干靠着强吧?大钱挣不来小钱不稀挣!你咋好意思跟我甩脸子的啊!”
男人毫不退让:“去年我就说咱俩出去打工去,你说给别人打工不如自己干,非得整这什么破农家乐,钱呢?你挣多少钱了啊?”
“你就那么乐意给颠勺儿?二百斤的体格子一百八十斤懒肉,在家你都不愿意干呢,你出给人打工谁乐意用你啊?”
里屋的骂战还在继续,我和杨叔对视一眼,灰溜溜的跑到了桌子跟前儿,悄眯眯的抽起了烟,当然我也没忘了李叔,点上一根搭在了桌子边上。
我们仨一边抽着烟,一边听着里屋的动静儿,忽然间,里屋的吵骂声戛然而止。
“不好意思啊几位!咱家今天有点事儿,接待不了了。”老板娘走进屋里,双手递上了四百块钱,“真不好意思!耽误你们的时间了。”
杨叔看了我一眼,在我的示意下把钱接了过来。
趁着这个机会,我搭上了话茬儿,“大姐,你也是弟马吧?”
结果这大姐一句话直接给我干没电了,“啥是弟马?是问我是不是属马的吗?今年是我本命年,属鸡的。”
听到她说的我不禁陷入了短暂的自我怀疑,紧接着我就不死心的问道:“弟马就是出马弟子,你是出马立堂子了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