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四处打量着房子,自顾自地说:“我和你爸在这生活了一辈子,老二以后要在那边买房,这房子也不值钱,就留给老大吧。”
“我想你们爸了,趁着老二这次回来,早点让我和你爸团聚吧,也不用买公墓,不花那钱,我看你爸那,就挺好。”
“行,您说咋办就咋办。”开口的是刘哥。
‘刘哥媳妇’看向我,“小先生,谢谢你。”
“您客气了,举手之劳。”
“还得麻烦小先生,送我离开我这儿媳妇的身体。”
啥?你会上身不会走?你问我我也不会啊?
“我说一句,你说一句。”又是她!不过也幸亏她在,要不我可真是下不来台了。
“怎么走?”我照着她的话开始讲。
“炉膛布下引路灯,我乘白鹤驾清风。”
“这排场你受不起!”这话我可不敢大声说,只能心平气和的小声复述。“我给你个道儿吧,二两清河划阴阳,一双木桩做桥梁。这桥你且安心过,日后子孙福满堂。”
“中,听小先生的。”
我让刘哥取来一双碗筷,碗里倒上白酒,筷子尖朝着屋外架在碗上,东西刚摆好‘刘哥媳妇’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媳妇!”刘哥握住他媳妇的手:“老弟,这咋整啊?”
“往她脸上喷口水就行!完事记得管他要钱。”我把方法讲出来,当然没有后半句。
他媳妇醒了之后一直说腰疼,我胡诌说正常,被上身哪能一点事儿都没有,过几天就好了。
刘哥就是比他弟弟懂事,我正犹豫怎么按照她说的开口去要钱,刘哥已经把钱递过来了,还给叫车送我回家,临走说以后常联系。
是该走了,晚上还有夜班。他们兄弟俩的账怎么算,跟我再无关系。
第一次以这种方式帮人家忙,感觉很奇怪,又有点…莫名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