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苏哲点点头,没有再继续问。
泰坤毕竟是泰库拉的发小,追问泰库拉这件事,不是明智之举。
苏哲继续做出部署,说道:“你等下回去以后,调赵虎的二师进城,对小勐拉全城戒严,你控制其余部队,对整个特区都要实现全境封锁包括主要道路。今晚10点以后,勐拉城实行宵禁三天。”
泰库拉问道:“宵禁恐怕会对游客有影响吧?包括外界,会不会对我们实行军管,有想法?”
苏哲回道:“割瘤子,哪能不痛的。”
苏哲与泰库拉整整商量了2个小时,然后泰库拉离开了主席官邸。
他出来以后,第一个电话就打给泰坤,质问道:“你有没有收猛查的钱?”
电话那头的泰坤还不知道什么情况,问道:“这是咋了?”
“回答我的问题!”
“就..就收一箱金条,但我绝对没有帮他干过什么,就当初在会上在警察部长的职位上,给他提了个名。”
泰库拉如遭雷击,吼道:“你他妈缺钱不会跟我讲吗?收什么钱!”
泰坤冤枉道:“不是,咱辛辛苦苦做了将军,也没欺压百姓,他要送我钱,我收了怎么了?我还不能享受享受了?”
“你他妈的?你是猪吗?操!”
“库拉,我这还不是为你咱们兄弟着想,政府全都是内地帮的,猛查主动靠过来,我寻思着多个自己人,也不错啊。我老实告诉你,要送我金子的人多了去了,我也不是谁的钱都收。”
“......”
泰库拉听完,好像重新认识了泰坤。
那个淳朴的泰家村农民,全家被杀,一度陷入绝望。
短短一年过去了,他居然会考虑政治派系了。
今晚,他在苏哲官邸看到那份举报信的时候,他还很诧异,特区怎么会有那么多犯罪,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贪腐。
但现在听完泰坤的话,他好像有些明白了。
世界变化快,人心的变化,只会更加的快。
泰库拉坐在专车后座,拿着电话,喉咙耸动,但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