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并快乐着。

他瞥向身后同样整理衣物的纳兰瑶姿，面容早已不复方才那天人模样，有的只是丑陋到极致的丑陋。

唯有那双毛蛋般的双眸深处，依稀能觉察出微弱的悸动与挥之不去的恨意。

纳兰瑶姿盯着张开，方才的压迫力确实过大，不过也确实能给她提供一些能量用以恢复自身。

只是，她作为东江郡的绝代风华，被无数圣王境，甚至是星主境的强者追求，她都洁身自好，未曾理会，竟然在此白白丢了纯净，这显然极其屈辱。

若是被人知道，那她在整个妖族北疆州都将沦为那些曾经比不过自己的妖女们的笑柄。

事到如今，最好能将张开弄死。

但常规方法显然不行，倒不如令他尽精人亡，也能恢复伤势，一举两得。

只是这么做，显然与她的初衷相违，若是被人知道她有这种想法，怕是以为她是个修炼魔道的妖女。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人已死！

纳兰瑶姿起身，忍着疼痛站在一旁，虽然下体很肿很痛，但也没有做到一旁空着的椅子上。

主要是担心会被检测出来。

她虽然幻化了气息和容貌，但毕竟重伤未愈，而且五百年的关押早已将一身修为磨的差不多了，所以极其虚弱。

虽然这可以瞒过纳兰倾心等侯爵或者是人类的A级能力者，但未必能瞒过王境，或者是人类的高科技，所以还是小心为妙。

众人见纳兰瑶姿如此形态，又岂能不明白，纷纷侧目。

这个张开，看上去本本分分，没想到私底下玩得这么花！

张开则摸了摸鼻子，对着众人道：“大家都选好了？”

“哼！”

尤美娜琪转身冷哼，面色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