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是鸟雀，不用炫耀羽毛，但...

波洛斯也看着旅行者，想起学生上次海灯节做的衣服。

这两天是海灯节啊，要不要再以考核为借口让学生给老师做衣服呢？

他偏头盯着学生瞧了两眼，还是打消了这个心思。

算了，过两天学生就要离开了，这几天还是让他好好休息吧。

“确实羡慕。”空温和地笑了笑。

见他承认，阿帽撇开视线，语气轻飘飘的，“那你就羡慕吧。”

反正再怎么羡慕也不是你的。

“还有，不要用这个代号称呼我，我不想和多托雷沾染半点关系。”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波洛斯皱了下眉，会引起学生杀心的坏家伙。

空困惑地说道：“那我们怎么称呼你？跟着陈烬喊人偶吗？”

不能喊散兵，倾奇者和流浪者的称呼也是过去式...

能喊的称呼不就只有陈烬还在喊的人偶了？

“不行。”

阿帽双手环胸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虽然按理来说随便什么称呼都可以，但是我和你很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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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我的亲密之人或者什么神明之流，凭什么唤我本质？

闻言，空歪了歪头，疑惑反问道：“我们都一起去过世界树和梦境气泡了，难道还不熟吗？”

嗯，还一起打过架。

“哈？或许吧。”

空将询问的目光递给坐在那里一直不开口的陈烬。

接受到视线，陈烬抬眸望向他，“人偶现在叫阿帽。”

别跟着我唤人。

“阿帽...”空看了眼阿帽斗篷上的兜帽，“是个好名字。”

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