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奄一息的九菊，瞪眼看向老王。眼神中说不出的怨毒。

有这么聊天的吗？

不会聊就别开口！

会出人命的！

怎么听着，话里话外，都透着杀她的蛊惑。

虽然她知道死局已定，但，万一呢？

“白云还在御兽状态，如果树下蹲一郎死，它应该是自由之身。”老王解释道，“不信，你问九菊，她也是被控制之人。”

靠！九菊不可置信地看向老王。

自己甘愿被树下蹲一郎控制，完全是为了打扑克。

此事，只有院子里的那些知道，连二野都没看出来。

这位瞎子是如何知道的？

“嗯？”二野手一晃，九菊痛的眼泪鼻涕齐出。

“是，是……”九菊赶紧将当时的情况说出来。

“老东西怎么会没死？”二野有些难以理解，再次问道：“你到底是谁？”

“一曲肝肠断，我是王家十一郎。”

眼下情况，花顾只能被迫听着。

他大约猜到，老王在拖延时间，以便寻找机会。

面对巫仙9星且兽化的二野，希望只能寄托在老王身上。

他的慢慢杀，或许是唯一的手段。

“王家十一郎？”二野仔细想了想问，“10年前，蜃域出现时，给我传话之人？”

“一曲肝肠断，蜃域是生也是亡；靠树死，近菊丧，人妖之外当大王。”

“果然是你。”二野的神色缓和下来。

他不懂就问，“当时你就预料到了？”

“树下蹲一郎只相信他的巫妖兽，其他都是利用之人。九菊靠美色编织关系网，你一旦陷入，再无争霸雄心，在醋坛中沉沦。”

“半兽人是新品种，他们双方视为妖魔，其实，反而会是一股越来越强大的力量……”

花顾听着，感觉不妙。

这……他们居然还有渊源？

“当时你没这么瘦，也没瞎，为何会如此？”

“为何会10年不现身？”

“你是神龙间谍，为何要帮我？”

二野发出灵魂三连问。

“10年不现身，是为了炼心眼。”

“你就把自己眼睛毒瞎了？”

“眼睛看到的是浮云，心眼看到的才是真相。不然，我如何看出九菊被控制？”

“那为何帮我？”

“也是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