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他此时很严肃。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陈岩生只好实话实说，随便敷衍一句，搞不好又要被迫让他揍对方一顿。

“那个……”

说到这里的时候，列维坦突然老脸一红，梗了半天才又说出一句话：“你们应该亲热……你应该是见过小公主的脸的吧，你有没有发现她的眼睛……”

“有红光是吗？”

“啊对！”

被陈岩生说出了自己想委婉表达的事情，列维坦脸上一下轻松了，像极了某种时刻。

但随即，列维坦又想到了什么，顿时脸又垮了下来：狗子的陈岩生，果然和小公主已经亲热过了！

看到列维坦在自己面前表演变脸，陈岩生的脸也不由抽了抽：刚才这大叔肯定动了打我的心思的！

“到底什么事？”

不管是什么原因，陈岩生赶紧岔开对方的思路。

这才看见列维坦的脸色逐渐正常：“小公主以前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哦？”听到这句话，陈岩生顿时来了精神，“以前，余笑颜什么样？”

“我们为什么叫她小公主，就是因为她之前就真的跟公主一样啊……”

列维坦说着，脸上满是老父亲谈女儿的表情，整个人也陷入了回忆。

原来，以前的余笑颜，虽然驾驶水平也很不错，但是平时和普通女孩子并没有什么区别。

也没有现在看到那么高冷，或者说有点不近人情。

甚至平日里，她和所有人相处都很欢快，也会主动和大家开玩笑什么的。

“比如，她获得A级评分的那次，她也会带同学和教官们去开party”。

“那会儿，她就这么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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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怎么说呢，风格和现在不一样，非要比较的话，我可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