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想到,这里算是比较偏僻的地区,物资相对大城市来说要少,这幸存者营地有自己的小九九倒也正常。
不一会,从那水泥厂办公楼里面走出五个人来,磨磨蹭蹭的走到了大门口。
我心里又是暗暗翻了个白眼,这出来的显然是这水泥厂的话事人。
但这么磨磨蹭蹭走过来,显然释放出了不愿意收留我们的信号。
一行人走了过来,在水泥厂的栅栏铁门前站定,为首的一个人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这男子身量不高,大概只有不到一米七的样子,但精壮彪悍,显然是个强化者。
他留着一头半长发,用一条皮筋束在脑后,一双眼睛中透出精明的神色。
明显是个强化者,却故意磨磨蹭蹭的走过来,我基本上已经断定,对方不会收留我们了。
我本不是个杀伐果断的性子,但是若是在以前,我遇到这种事情,也多半会掉脸走人,免得受气。
但自从宋睿康给我挂了个观察员的职位后,我从他和蒋勋民、黄博宇的谈话;
以及他对宜洲坝的态度;
对幸存者的精心安置等种种事情中,体会到了宋睿康所具有的家国情怀。
在他临危受命,担下了华夏总长这个职位后,他虽不擅长,但也兢兢业业的履行着华夏总长的职责。
他也常跟我说:不是所有国民都理解政府,也不是所有国民都有自觉去配合政府行为。
所以身居其位,很多时候必须要把住原则,做自己该做的,而不是去把工作重心放在让人家理解上。
这也或多或少的影响到了我,所以我压住了转身就走的念头,对那中年人点了点头,微笑问道:
“您好,我们是江夏第一安全区的,要到辰州公干,能否在你们这水泥厂借宿一宿?”
那中年男子眯着眼睛,打量了我和王远、李倩辰一番,然后轻启嘴唇,慢慢说道:
“不好意思,现在我们水泥厂里已经有四十多人了,的确是再接待不了各位来客。
阁下几位,就此别过吧。”
王远一听之下,该是刚才听到自己儿子啼哭,有些关心则乱,脸一沉回道:
“我们又不是歹人,我是华夏人民守卫军华南军区的,就不能行个方便吗?”
那中年男子本来转身便要走,听王远这么说,又将身体转回,看着王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