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四叔说你背上的伤很严重,不过好在没破皮,也没伤到骨头,在家里休养一段时间能好。四叔给的活血化瘀的药酒,我没让小槐给你擦,给你擦的是我自己制作的药膏。”
“从现在开始,你除了上厕所,其余时间必须呆在床上养伤。我在家时,我会亲自盯着你,我不在家时,会让小槐和梨子帮我盯着你。”
看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魏境渊心底冒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
“今晚上你和小槐睡屋里,我和梨子睡柴房。”见魏境渊想反驳,陶秋意先他一步说道:“这个决定是我和梨子商量好的,你别想反驳。”
“对,我和大嫂商量好,今晚睡柴房。”梨子在一边附和。
“不行。”魏境渊不赞同,他和小槐都是男人,要睡柴房也是他和小槐睡柴房,说什么都不能让两个女孩子睡柴房。
他心疼他妹妹,可不是心疼小特务,“我的伤已经好了很多,睡柴房没关系,你和梨子是女孩子,不能……”
“没什么能或不能。”陶秋意打断他的话,“你能睡柴房两年之久,我和梨子自然也能睡柴房一晚上。明天我就让她们把隔壁的屋子腾出来,我和梨子搬进去住。”
“第二件事,明天我要去镇上买些东西,小槐和梨子在家里照顾你们大哥。记住了,只照顾你们大哥,其他人无论让你们做什么,都不用理。”
“如果有人来找你们大哥拿药看病,急症让人把病人带来家里看,轻症过几天等你们大哥的伤养好再来看。”
交代完,陶秋意吩咐小槐照顾他大哥早点休息,就出去了。
魏境渊看着她离开的纤细背影,若有所思,作为一个特务,她对他和弟弟妹妹的事如此上心,是不是太敬业了?
梨子端着碗筷去厨房洗,留下兄弟二人相对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