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梓栎气得牙痒痒,朝江宴白凶巴巴的龇了龇牙,
“难道不是你耍赖?你不认真打!”
江宴白看他这般可爱模样,心也痒痒的,
总想做点什么,想看他红着眼在身下乖软的模样,想听他软糯的哭腔叫着哥哥、老公……
“喂…你…你可真变态,我们现在还在吵架!”
江宴白将他抱起,向楼上走去,
“变态现在不想吵架,想打架了,这次一定认真打……”
“你真是……你可真是不正经!”
事后,唐梓栎缩在被子中不理人,江宴白轻笑,
“翻脸不认人?刚刚你不还……”
猝然被捂住嘴,江宴白挑眉眼含笑意的看着脸色红润的少年。
“胡说,你别想糊弄过去,快老实交代,你还隐瞒了我什么?”
见江宴白眼神往下瞟示意,唐梓栎才半信半疑的收回手,
江宴白将不情不愿的少年揽进怀中,亲了亲,
“我交代……我全都交代…好不好,嗯~?”
“爱说不说!”
看着恼羞成怒的少年,江宴白心中好笑,面上不敢笑出声怕再惹恼了人,
“说,当然说,原本就没打算隐瞒我们聪明的唐唐……”
“从哪里说好呢……从我们第一次见面说吧!”
被瞪了一眼后,江宴白才正经老实说了起来。
其实江宴白第一次见唐梓栎是三岁时,
江父江母刚好带着两个儿子出国顺带探望好友,
唐洵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让几人见了刚出生的小梓栎。
第二次见就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相见,唐梓栎六岁,
因为自小在实验室中长大,又有处在两派之间的原因,各种因素交杂,
自小唐梓栎十分孤僻冷漠,也从未开口说过话,只冷冷的看着每一个人,
而六岁知道母亲牺牲时,他对唐洵的态度才好一点点,
只是看在那死掉的名义母亲的份上,仅此而已。
而那年,江宴白的母亲已经患病严重了,而江北城各种求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