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样语焉不详,这个外国女的是乐园里的什么高阶鬼怪吗?
但它不愿再多做解释,说是解释了也没用,浪费时间,我只能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硬着头皮,一步一挪地走近那本该带给我温暖和安全感的光源,在彩色台灯的照耀下,这位外国女士的头顶显得毛绒绒金灿灿的,她正一只手拄着腮帮,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抚摸着台面上的一张纸,俯看还能瞅见她一抖一抖的金色睫毛。
我盯了她一会,发现她双臂之间摆的那张纸正是我之前塞进门缝写了名字的那张,只不过上面撒过饮料的痕迹已经干涸了。
她在读纸上的字吗…?没想到还能再见到那张纸,我一时有点愣神,我还以为那只是一次性用品。
我的手悬在半空中,悬到肩膀酸痛了,才下定决心,屈起手指关节敲了敲桌子。
当,当,当。
食指敲击在木质桌面上的声音很清脆,比想象中的音量要大上许多,在空旷的酒店大厅里传的很远,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怎么说呢,这个地方的气氛很不对劲,我总觉动静大了会一不小心唤醒什么不妙的东西。
过了有五六秒钟,前台后坐着的那位外国女郎缓缓地把垂下的脑袋抬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她的动作有点僵硬和不自然。
草!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惊觉她居然没有瞳孔,只有泛白的眼仁,像打磨过的鹅卵石,卡在眼眶里,脸上还纵横交错着几道淡淡的,粉色的,类似于缝合线的痕迹,在台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狰狞。
这“姑娘”是不是年轻非主流时期喜欢过人体刺绣啊…她长得简直就像是高中美术课本上的外国人石膏像,带裂缝的版本。幸好我提前被告知了一定要表现的淡定,不然看她这副尊荣,我很可能会当场倒吸一口冷气,然后一不小心弄出点声音来,或者更糟糕,应激之后给她,不,应该是它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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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亏我远看的时候还觉得她可能是个美女,有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