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他刚一进门就看见陈怡怜侧躺在自己床上,手里还拿着一根彩色的丝带。
林忏:“……”
“Come ,old baby。”陈怡怜抛了个媚/眼过来,扯了扯手里的绳子,“是你自己捆还是我来?”
林忏正声,十分正经的往浴室迈去:“我先洗漱。”
陈怡怜扬扬手:“去吧去吧,衣服就别/穿/了,待会儿还得/脱,麻烦。”
“……”
陈怡怜要玩儿,林忏也没理由不陪着,刚洗完澡就被陈怡怜绑住双手按在床头坐着,他发丝还在滴水。
“吹风机呢?”陈怡怜还是决定先把他头发给吹干,他翻开柜子找了找。
林忏靠在床头,表情无奈又好笑,发丝上的水顺着他的脸流下来,最后在下巴拧成水滴,滴到自己胸膛上。
陈怡怜一边找吹风机一边说:“别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了好吧,你至少得稍微演一下,让我放开你。”
林忏打了个浅浅的哈欠,漫不经心道:“陈怡怜,你放开我。”
陈怡怜:“稍微赋予这句话一点儿灵魂,别说得这么平……”
“阿忏在吗?”平淡这个词还说完整,就听见徐檐南在外头敲门,陈怡怜大呼不妙,关上柜子门就往浴室跑去。
林忏睁大了眼睛看着她那绝情的背影。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句话诚不欺他。
徐檐南又敲了两下门,林忏使劲儿挣脱手腕上缠绕着的绳子,奈何陈怡怜绑人的方法是特意学过的,他越挣越紧。
“我进来可以吗?”
“不可以。”林忏脱口,咬牙挣扎着,起身往门口走去,双手拉着扶手把门打开一个缝隙,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