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们的衷心,只针对大梁朝,并不针对某一个皇帝。
我们战家男儿在外开疆扩土,保家卫国,热血疆场;
对内,誓死效忠朝廷,衷心耿耿,从无二心。
我们向来认为,只要保持一颗赤忱之心,便能躲过朝堂的阴谋诡计,风云变幻,永立不倒。
谁知,最终功高慑主,还是被忌惮了,败在了我们誓死效忠的当朝那位手中呢?”
“你觉得可笑不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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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骁说着,自己呵呵呵呵笑了起来,他平躺着身子,任由眼泪顺着眼尾,流向床塌。
叶蓁蓁紧闭着双眼,一言不发。
好似太过疲劳,昏睡过去了,又好似没有,正认真地听着。
战骁今夜好似话匣子打开了,收都收不住,也不管旁边之人有没有在听。
“那年我刚十六岁,是第一次跟父亲出任务。
不瞒你说,初出茅庐,我当时对上头的命令也是有些疑惑的。
但父亲是主帅,他向来衷心,对上头的命令说一不二。”
叶蓁蓁睁开了眼。
当年主帅不是他?
就是说,那马上之人,并不是他?而是他父亲?
也是,那面具,既是他们战家传统,战骁有,他父亲自然也有。
她好像真的恨错了人。
不过,即使不是他,也是他父亲,总之都是他们战家,也可以说没有恨错。
至于皇帝……,那是另一个层面之事了。
当年弱小无助的她,只记住了落入眼中侩子手,至于其背后更深层次的原因,她不可能想得那么多。
况且,皇帝高高在上,她即使要报仇,哪是那么容易能够得着的?
“你不是主帅?马上之人不是你,那,当时你在哪?”叶蓁蓁忍不住出声发问。
“我,自然在现场”战骁侧过头来,就着远处微弱的烛光,打量她的侧脸。
她闭着眼平躺着,明黄的烛光,映照着她脸部轮廓,优美迷人,却忽明忽暗。
“不过,我当时只是个小喽啰,院子太小,除了主帅,其余人都被要求将马栓在了门外。我自然也不例外。”
“咦?”战骁忽然意识到什么,“你怎知有人骑马进了院子?”
他下意识里认为,叶蓁蓁之所以能逃过当晚的绞杀,定是提前得了信息,没有回府。
不然,不可能逃过他们天罗地网的搜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