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旖摇了摇头,刚要开口,靳祈雾的声音响起:“Misa姐,能不能想办法让沈透见我一面?他不肯见我,也不愿意听我跟他解释。”
闵一莎回头,略有些为难地看着她。
蒋易凡率先开口:“你想解释什么?他不想见你,你不要搞出一副你有多爱他的样子,小姐,我请问,你早干嘛去了?”
靳祈雾看向蒋易凡,努力克制着情绪问:“真是奇怪了,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蒋易凡冷笑:“你哪儿得罪我了?你伤害我兄弟了。我只是比阿透更早看清你的真面目,早就知道你们会走到这一步,靳小姐,这个世界不是围着你一个人转的,论家世背景、相貌学历个人成就,阿透有哪里配不上你?
“你不过就是仗着他爱你,一次又一次地作妖,现在他不要你了,你又跑过来卖惨,你以为普天之下皆你妈啊?凭什么谁都得惯着你?”
靳祈雾最听不得“你妈”两个字。
谁料,权泱泱比她更早一步发火:“蒋先生,沈透什么时候聘请你做他的发言人了?他们两个人分手闹矛盾,他一个人躲在屋子里不出声,要他的朋友出来欺负前女友,这样就很爷们?”
蒋易凡是怵权泱泱的,他退后一步,但气势不减:“权小姐,我敬重你,但你也不能是非不分。你自己问问你的好姐妹都做了什么?”
靳祈雾浑身颤着,声音嘶哑,失控:“我到底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你们非得这样?”
蒋易凡说话一贯不留情面,这会儿子还有闲情冷幽默:“你没伤天害理,你只是伤沈害透了。”
“我伤害他?”靳祈雾深吸一口气,余光冷冷睨向陆旖,“你不妨问问你身边这位,我哪次跟沈透吵架不是因为她?到底是我想伤他,还是有些人就见不得他好?”
陆旖睫毛一颤,往蒋易凡身后缩了缩。
“所以呢?”蒋易凡将陆旖护在身后,反问。
“你为了跟祁彻在一起,威胁你爸,不让他娶祁彻的妈妈,你隐瞒自己的千金大小姐的身份,一个人跑到伦敦,边打工边留学。阿透清楚家里不会让他娶一个没钱没势的普通人,所以,为了摆脱家里控制,他拼了命的加速成长。”
靳祈雾一怔,这事情蒋易凡怎么会知道?难道是沈透和他说的?
可这件事,沈透似乎都知道得不如他清楚。
蒋易凡歇一口气,继续说:“为了一笔可以让他快速脱离沈家的生意,他跑到巴黎,出了车祸,医生让他静养,我和他表哥帮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他为了确保生意万无一失,还是偷跑出去跟人拼酒,结果胃出血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
“他一个人在巴黎住院好几天,你去看过他一眼吗?别说看了,你哪怕多关心他几句呢?你关心过他吗?我想应该并没有!因为你哪怕关心过他一句,他也不会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那意志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