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种一种花未免太孤单了,各色各样的说不定更具美观性,白茫茫的花要么是结婚要么就是葬礼。

那也不是由我来选择,我只知道月季这种东西刺挺扎手,难打理偷懒的时间可能会减少,生长周期也比其他的花卉快,特别是搭上了玻璃大棚,呼吸也不舒畅。

就这样慢慢的进行着,时间的流逝等来了花骨朵开放的那一天,我看见了一个年轻的女人。

穿着和花一样洁白的长裙簇立在丛叶中,很长的头发遮掩这了脸,但她纤细的手腕是灰色的皮肤,一动不动已经死了是个丧尸,却不攻击人这很神奇,从同事中的得知下,她是k先生送过来的女人,被警告了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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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不要随便触碰她。

二是不要让这里的花全部凋零。

不然就会发生可怕事,这让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就好像这座永恒的花园是送给她的,甚至在中心放了一个凳子。

一待就是三五天,甚至半个月,以至于我每天工作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她会出现在花园的那个地方,可能在早晨在角落,晚上在中心,但我摸出了一个规律,都会在有花的地方,将她的身影画在纸张上就成了我每天最具艺术性的代表。

有时候k先生也会来,和她一样只是坐着一动不动,但那种感觉却让我有点不愉快,就像有人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