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又问,“他还说了什么,为什么会这么严重,有没有什么办法好受一点?”

艾花走过来欠身坐李瑞旁边解答道:“他清醒的时间不长,他没说为什么会这么严重,我猜只是想要人死的快一点变成怪物罢了。”

“他有告诉过我找那些药缓解,我没找到,只能慢慢凭自身免疫力熬过去,这不算太严重的忍着点不去抓,多吃点东西就会没事的。”

这安慰的话明显是对李瑞说的,语气里夹杂着太多勉强。

李瑞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浑身刺痒的恨不得撕层皮把内脏掏出来挠挠,一刻也忍受不下去,不敢想象还会有更严重的是什么,崩溃的眼皮无力闭上,况且还有重伤未愈的身体。

因为这,呼吸都导致有些困难,逐渐陷入混沌中挣扎。

“抱歉,睡吧,我会在这里陪你.....”

看着李瑞完全没了反应,艾花指了指旁边柜子,对着同样低落的琳琳道:“去照看你哥哥吧,他可能连药丸都拿不起来,剩下药都在那,给他用吧。”

琳琳惨白着脸大惊失色,快步推开门照做。

屋内十分昏暗,满地的红色液体散发着强烈的酒精混杂的味道,白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黑暗模糊了他的脸,露出在外的手缠满松散的纱布,指尖无一例外的渗出了红。

没有一点生气,像死了一样,琳琳尝试唤醒却怎么也没有反应,无声的眼泪打湿了床单混着血缓缓下落,李瑞就仿佛做了这样的梦。

漆黑的房间,哭泣的声音,血的味道。

在醒过来,她们两却都在,一个坐在侧身,一个在旁边,和没睡之前一模一样的位置,李瑞茫然的眨了眨眼。

琳琳在吃东西,艾花屈起腿缩在沙发角落写着什么东西,发现李瑞醒了,她问:“要吃点东西吗?”

李瑞说了声好,看着她膝盖上合上的小本子去拿吃的,心生疑惑的问,“你在写什么东西?”

“写日记。”

巴掌大的厚小本很适合放在口袋随身携带,封面是白色的素描的草花图,或者是李瑞直勾勾的目光太明显,艾花微眯着眼带有几分神秘莫测微笑道:“想看吗?”

李瑞艰难摇了摇头,“不,你还是写完在帮我吧,很难得还能见到会坚持写日记记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