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后来,我想到了酒厂。”
“酒厂都是用粮食酿酒,这些粮食可都是提前准备下的。我们一伙人就想着去碰碰运气。”
“到了那儿,还真被我们给找到了!”
“在一个不起眼的小房子里,还有一缸高粱!要是背回来,起码我们这几家住户,能撑个三五天。”
闫埠贵一脸羡慕。
“这是好事儿啊!”
何大清叹了口气。
“是个好事儿啊!可谁能想到我们那么倒霉?”
“还没等我们把粮食装好,就又来了一伙人。”
“他们手里不仅有砍刀,还有土枪!”
“嘶……”
闫埠贵吸了口冷气。
“那伙人朝天放了一枪,咱们院里这群住户一个个都吓得屁滚尿流!”
“我这胳膊,就是被打头的一个小伙子,给砍上了一刀!”
闫埠贵又弯腰看了看何大清的胳膊。
“你这胳膊,看上去流了不少血啊!不得赶紧上点药?”
何大清抬脚要走。
“好在,伤的不是太深。就是当时出血有点多。”
“我家里有金疮药,回去上点药,休养几天就能过来了。”
闫埠贵看着何大清的背影,摇摇头。
“要是家里有粮食,能沉得住气儿,还行。”
“要是家里没粮,两个大老爷们儿都受了伤,没人出去找口粮,这不是擎等着饿死?”
……
贾家。
看贾东旭空手回来,贾张氏有些失望。伸手指指还站在角落里抱着槐花,唱催眠曲的秦淮茹。
“槐花,今天没了!”
贾东旭走到秦淮茹跟前,看了一眼秦淮茹怀里已经了无声息的槐花,冷漠的转过头。
“今儿我在街上,看到的死人一大堆。槐花太小了,就是能熬得过今天,过几天照样得饿死。”
贾张氏叹了口气儿。
“这该死的寒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