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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等人的尸体次日晌午就被寻找世子行踪的一名婆子发现了,比封正预想的快一些。
这件事,也传到了同在南阳的周姝宁耳中。
周姝宁此刻正在家中锤炼药材,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周瑾从外面走进来,顺口提到世子的死讯,语气中带着几分谨慎,提了两嘴以后,又道:“在外可莫要提及,免得惹祸上身。”
周姝宁微微点头,应了一声,便继续翻看手中的医书,她对这些王府纷争并无太多兴趣。
然而,周姝宁还没翻两页,周瑾又道:“你年岁也不小了,父亲母亲都为你的婚事着急。我瞧你鼻子比以往好上许多,也是时候回去寻个好人家。”
周姝宁皱了皱眉,但还是耐着性子地回道:“哥哥,我现在没心思考虑这些,嫁人有什么好的,我现在只对这些感兴趣。”
说着,还翻看着手中的医书。
周瑾斜睨了周姝宁一眼便背过身去不再开口。当初与桑时序说好,送完其妹后务必要在南阳多停留几日,谁曾想,桑时序只递了封书信来,言及家中有要事,需日夜兼程返回,不能履约。
“莫不是还惦记着桑时序。”这是周瑾头一回直截了当地与周姝宁说话,他的语气让周姝宁的心猛地一跳。
“哥哥可知自己在说什么,他已有家室,与我何干。”周姝宁别过头,并未直视周瑾的眼睛,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书页,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周姝宁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平稳:“我只是想专心学医,不想被这些琐事干扰,哥哥不要乱猜了。”
周姝宁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站起身来准备去整理药材,突然想起九疑信上说今日是俞家孙辈除服的日子。
周姝宁的眼神有些黯淡,虽说偶有书信往来,但已许久没见九疑,也不知她这一载究竟怎么样。
过了一会儿,周姝宁还是决定出门去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