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珩看着她这副俏皮的模样,心中软成一片。
“并非我小瞧了你,而是你不知这国医馆,牵扯甚广。国医馆所需的花销,还有后面刊行医书的花销,可不是小数目。”裴景珩耐心地解释道。
苏沅闻言,却是胸有成竹地笑了笑。
“陛下,臣妾的体己,足够了。”她语气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
裴景珩惊讶,苏府世代耕读,到了沅沅父亲才考中进士,入朝为官,苏正为官清廉,苏府家底并不厚。
沅沅何来那么多的体己,还说得这般笃定?
见裴景珩一脸惊讶,苏沅笑道,“好吧,臣妾便告诉陛下,臣妾进府前,在娘家偶尔也会捣鼓些小玩意儿。”她眨了眨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
“哦?什么小玩意儿?”裴景珩来了兴致,饶有兴趣地问道。
“臣妾出阁之前,最爱鼓捣些美容养颜的方子,后来便与小舅舅合伙,开了家铺子,专门售卖这些香膏胭脂水粉,价格颇高,但销量也颇好。”苏沅解释道。
“花想容?”裴景珩脱口而出。
苏沅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陛下也知道花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