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也没有怎么争吵,只是闷哼一声,低头吃着午饭,忍着骨头传来的疼痛,双手不稳地一颤一颤,多可怜啊…
医师:“我帮你治好吧——”
她靠过去,夜叉则不耐烦地想甩开她,但自己的力气远远没有曾经的千分之一了,被她轻轻接住了。
小巧的手指揉呀揉,真的没那么痛了,让刚刚还“不要不要”的叛逆少女安分了下来——能不痛自然还是不痛好。这也是她少有(被迫)地接受他人的善意。
林杰:“话说,柳颜,你醒了啊。”
她已经清醒过来,只是身体还很虚弱,酸疼得要命。
柳颜:“嗯,勉强。”
栩夕:“铭栖姐姐…她怎么了?”
明明不久前还一起玩得很开心的说,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郁郁寡欢了呢?
凌源:“她…不太开心,不是你的错。”
栩夕:“是哥哥他惹到了姐姐吗?还有哥哥呢?还没醒过来吗?”
…场面寂静,也就只有这个小屁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才不知者无畏吧。
这段话让现在的铭栖听到那可不得了,有了最大的一次反应:惊恐与受伤的眼神…瞪大了眼睛……
皓:“乖,我们回去吧,你多休息会。”
皓起身牵着神情恍惚的铭栖回房间了,沉默又笼罩了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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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视角:
嗯…嗯?我这是怎么了?
脖子有些酸,像是被人猛烈击打过一样。晃了晃脑袋,咳出了几口浊气,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仔细回想…我到底……不,想不起来。
只记得……去到了一个精神病院,然后都不记得了。
干脆不去理会过往,而是注目于现在。
这是我的房间,窗帘半掩着,时针跳动在十一与十二之间。正被绳子绑得严严实实,解是解不开了,但翻滚还是可以的。
叼着枕头垫在地上,转身便滚下了床,像毛毛虫那样一蜷一缩地向前,门没有留缝,但我试着用她们开门的方式去打开,试了一会,很快门就开了。
我为什么要出来呢?说到底我为什么会被绑成这样呢?假如这是她们玩的色情游戏也未免过分了些,把我一个人丢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