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拉贡走向了赛场,对方死死的盯着他。当比赛开始时,普拉贡刚要攻击,对方却说:“等等,别这么着急嘛,我们来聊聊吧。”
“哈?”
“你叫普拉贡·周,对吧?听说你还有一个可以复制能力的‘工具’对吧?而且那玩意听你说还是你捡来的。而且从第二场战斗看得出来,你应该是一个注重‘长远利益’的人吧?可是为什么还要使用这种不确定的东西呢?”
“因为对我来说,如果不用,那就肯定是死,那样的话就连利益都算不上了。”
“你是个爱‘赌’的人吗?毕竟那种不知名的东西风险真的很高啊。”
“如果你在想劝说我让我给你我的‘工具’,那不可能。”
“那么我们达成长期合作关系怎么样?你定时把那玩意给我们研究一天……不,一个小时。然后我们将会一直保护你并持续给你提供金钱与资源,同时不干涉你的生活。怎么样?”
“你们公司的人已经和我说过类似的话了,而我的回答也和那时类似。”
“果然是个考虑长远还爱‘赌’的人啊。”
“那么接下来你还想干嘛?跟我说你愿意认输只要我把它给你们研究?所以你说的那些听起来很正义高傲的话只是为了这个而已吗?”
“当然不是。行了,我了解了,开始吧……”
说完对方就冲了过来,并且随即他的周围产生了一堆爆炸,普拉贡用石头防御住了,但是卡密斯奇突然手上多出了一瓶酸液,当这瓶酸液碰到石头使石头分解,并且石头上瞬间有烟飘出,并且飘出的烟瞬间扭曲成了黑色的颗粒物,又被瞬间扭曲成了金刚石,随后一阵火焰生成,推动着金刚石重重的击穿了普拉贡的身体。但是,飞溅出来的血液居然带着金,并且溅到了卡密斯奇身上,但是卡密斯奇仿佛并没有受到腐蚀。
“石墨烯……这是一种坚硬且强大的物质……”
“是这样吗……可以控制化学变化是真的赖啊……”
“还好吧,毕竟都是‘细微操作’,所以挺费劲的。”
说完,卡密斯奇再次从周围产生了一堆爆炸,甚至场地都有点支撑不住了,不过那些他身上包裹着的“特殊材料”到最后还是顶住了;面对导弹般威力的爆炸,再加上对手的猛烈攻击,普拉贡说道:“亚当!”对手突然愣住了。
“你说什么……”
“这可是决赛了……你当我不会去调查你吗?虽然没有通过名字在网上找到你,不过多半是你母亲给你整了一个假身份吧。毕竟这场比赛并不会核实提交的身份信息,因为对于这场比赛的性质来说没有必要,所以用假身份也无所谓吧。而我就推测出,你是个大户人家。再加上你会主动攻击,而且还异常的活跃,说明你并不讨厌这场比赛。而且再加上你的穿着,可以看出你并不是缺钱的。既然不缺钱,那么你肯定是为了‘荣誉’而来的吧?注重‘荣誉’而且还是姓方,那么只有可能是那个臭名昭着的集团了吧?那个只造福富人而压榨穷人的屑集团。也正因如此只凭操纵政党与企业,取得人脉就成功进入了总统候选人的三大家之一,完全不需要民心。然后再查一下相关高层以及那些高层之间的关系和往事就好了。”
“既然我改了名那有没有可能我的姓也改了。”
“当然有可能。当时我只是抱着‘只能顺着查查了’的想法继续查下去,缩小范围后把相关可能都看了一遍总不会吃亏。而你刚才对于主办方的发言让我更加确信了。而且身为一个在意‘荣誉’的人,对你来说改改名或许勉强能接受,姓的话应该不行吧?”
“其实坦白了说吧,我并没有改名。正如你所言,身为一个自大且在乎‘荣誉’的人,我不可能改名。只是我妈确实利用了一些关系将网上的所有相关我的关键词都设了‘黑名单’,只要搜索这些关键词就会自动进入一个空白页面。说实话我一开始对她的不信任是感到不爽的,但是我尊重她的想法。”
“这种规模的网络封锁,肯定很贵吧。”
“话说你说我们屑?我并不认为我有做错什么,穷人之所以穷是他们自己的事,是他们自己做出的选择,那么就应当由他们自己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他们会这么穷还不是你们压榨出来的?”
“可是如果他们一开始就不这么穷,我就不会压榨他们了,我反而会造福他们。而且他们之所以会这么穷还不是因为他们不努力赚钱?”
“你甚至不给他们时间他们怎么赚?会有小孩子一出生就会说话的吗?这一切都是运气问题,而你没有包容他们运气不好这点。”
“不不不,运气是平衡的,一块地方倒霉,那么另一块地方就会异常的幸运,比如说智商。”
“就算是智商也是要一点一点积累的,不可能一步登天。”
“可是既然他的父母能生出如此智商的他,那么不就说明他们父母的智商也是很高的吗?只不过他们最初没有努力罢了。行了,总之,这绝对不可能是我的锅,而且我甚至还在帮助国家‘解决’人口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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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没有道德呢……虽然我自己也不好意思这么说……”
“道德?这不过是人们的一种误解,不管是‘善’与‘恶’,还是‘正’与‘邪’,都是人类的一种误解,这世界上只有‘强’与‘弱’。你想想,法律是我们评判一个人‘善恶’最主要也是最低标准,可是只有国家强大了,法律的‘强制力’才会有效,我们才能受到法律的保护。所以,别和我提什么道德,这不过就是‘道德绑架’!你要是还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若是那个答案可以让我信服,那我一定改正‘扶强欺弱’这点。而且在我看来,‘扶弱’可是愚昧之道。”
这时卡密斯奇停顿了一下然后说:“说到底,你这个勾起别人回忆让别人分神从而击败对方的家伙难道就不屑吗?真是个伪善的人,你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人对吧?你多半是在装的,参加比赛也只是为了钱吧,为了你的目的什么都装得出来啊……”
“如果你真这么认为我也不反驳,但是你可真是扭曲啊……强大确实是一切的基础,但不是唯一。拥有基础后就需要其它的去‘修饰’吧?而且你‘扶强欺弱’的负面影响这么大,你却还是要坚持,你的父亲亚当·方不是因此丧命吗?在一个警局门口……”
“……?哈哈哈哈!你居然信了,我早料到会有这一天,所以那些都是我花钱制造出的谣言,是假的。也多亏了你之前那一场比赛,让我警示了你可能会用‘嘴遁’这一点。”
“什么……?”
“嗯?这就相信了?是不是我说得太对了?我知道你肯定会反驳,但是这和科学假说一样,在被证伪之前他就是正确的。给你举个例子吧,听说上世纪有个人叫亚里士多德,他觉得两个不同质量的铁球会不同时落地,而这就是他的假说,且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对的,直到被伽利略证伪。而且如果不抱有这样的想法,就会自我否定,最后一事无成吧?你想耍‘嘴遁’,肯定就必须要耍得有理有据吧?”
“仔细思考了一下,我承认……你说的确实正确,确实是‘目前的理智’,你很有人类最‘真实’的模样,一点都不‘虚伪’呢……不像人类之所以开始保护环境其实最终目的还是为了能让自己生存。但是啊,你没有从‘长远’考虑。”
“啊……?”
另一边
“话说……我们就这么出来了?我们是继续偷还是硬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