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来的养伤,重伤再养伤,毫无耕耘可言。
家里的地,干的干,旱的旱,也是时候该翻翻土,除除草,浇灌浇灌了。
扛着锄头,准备下地的我,此时想淫诗一首。
锄禾。。日当午。。。粒粒。。皆辛苦!
几个小时之后。
天空亮起一抹曙光,我蜷缩在床角,痛哭失声。
几个月了?
哥们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我行,我还行!就是腰有点受不了,翻地还行,撒种子费劲。
本来是想出去给花蕊弄点奶粉回来的,但可惜她爸我,带着她其他几个妈下地干活有点累着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三点多,这要不是身边的卫星电话响了,我估计我能睡到晚饭开饭。
“啥事啊?”我懒洋洋的问着。
“刑天最近晚上别出去,丧尸有点不对劲儿”五连长开口说道。
“我虎啊,大晚上往外跑,昨天为了送你,回来的时候,都差不点死外边”我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什么情况?”五连长担心的问。
“科技馆的傻逼们没死全乎,撞上了”。
“没事吧?”。
“我没事,他们彻底死全乎了!”。
“那就好,对了,告诉你一声,昨天我们的无人机,夜里对澜市高空检测了一下,结果发现丧尸之间在干仗,所以晚上别瞎出去跑”。
“啊?”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这么激动干嘛?”五连长问。
我心说你不废话么,我五弟是啥你忘了?他跟别人干仗,我能不激动么?
“你现在在哪?”我问。
“避难所啊!”。
“行,等我这就过去”说完,都不等五连长说话,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老公,你干嘛去?”看见我火急火燎的穿衣服,躺在一边看书的慕程雪问道。
“给花蕊弄奶粉,晚点回来,你们在家注意安全”说完,我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