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峰有些惊讶，“那旗子能被破坏？”

说起来许峰亲眼看到那旗子被破坏也有几次了，但是并没有察觉到有任何的问题。

但如果那面旗子真的能被破坏掉，那现如今幸存者和无序者之间，未尝没有转折的机会。

不过事情仍旧没有那么简单，端木有些无奈的解释道，“我亲手破坏那面旗子也有几次了，刚开始还没觉得。”

“但是这两次的感觉无比清晰，那面旗子恢复的速度正在变慢，而且越来越慢……”

这本来是非常不易察觉的变化，但是端木到底不是一般人。

上次毁掉那面旗子的时候就有些怀疑了，因为无序者的反应速度有明显的降低。

本来还以为是无序者有其他的盘算，直到这次为了营救许峰端木亲自冒险深入。

虽然被柏介阴了一手，但是却也让端木察觉到了那面旗子的变化。

如果不是准备不够充分可能还有机会再毁掉那面旗子一次，但是现在终究没机会了。

“现在无序者已经重新集结了力量，而且数量远超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