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麟上院,宁绝沉沉睡了一觉。
酉时,元氏来了麟上院,好在这一次她没有多言,只静静陪着宁绝吃了顿晚饭,聊了些母子间的私话,嘱咐他照顾好自己后,就领着丫鬟离开了。
晚上,爬窗的夜猫子又蹿进了屋,早知他会来,宁绝早早遣散了近院的丫鬟小厮,连守夜的天乾都被他强推去休息了。
松木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两人闹了半天,宁绝抵着那梆硬的身躯,牙齿轻碾发麻的唇瓣,大口大口的粗气从鼻腔溢出,还伴着细碎的呻吟。
“别……别弄了……”
“知非,我不要了……”
纤长的手指插入发间,双膝曲起,低低的求饶声黏黏腻腻,比身下的缎被还要软绵。
安崇邺探出脑袋,一口咬在他白皙的脖颈上,揪着那凸起的位置细细研磨……
“阿绝……我的阿绝。”
动情的脸上媚眼如丝,他看得如痴如醉。
抚去眼角的水光,宁绝像落水濒死一样抓紧浮木,沉沦之间,两人大汗淋漓,薄衫滑落床沿,在月色下如梦如幻。
事毕后,安崇邺给动不了的少年擦洗身子,金尊玉贵的四殿下亲自更换被褥,收拾狼藉,一切做得有模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