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种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做。再说了,前不久,谢夔都那样伺候了自己,她现在小小牺牲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
鹤语以为谢夔至少还要矜持一下,可是没想到,就在她的话刚说完后,谢夔就已经直接伸手,放在了自己的裤腰带上。
下一刻,谢夔就上了床。
鹤语:“……”
这人也太不讲究了!
她有些暗暗恼恨地看了谢夔一眼。
谢夔哪里知道鹤语心里的想法,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他现在不抓紧抓住,难道还要等着饼消失在自己面前后再后悔吗?
鹤语孕期最后一个月时,谢夔将所有的公务都挪到了集虚斋。他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跟在鹤语身边,唯恐后者有什么问题自己不能第一时间发现。倒是鹤语见不得他那么紧张,失笑着将他推远。
“御医都说了还有一个月才会发作,你这时候这么着急做什么?”鹤语对谢夔的紧张有些无奈,别人家的妇人生产,都是女子紧张,到他们家却完全是另一种景象,谢夔比她这个孕妇紧张多了。
玛瑙私下里还笑着跟鹤语说,这都是因为驸马太看重她们家殿下,所以才会慌了手脚。
要知道,平日里的谢夔看着是多稳重的一个人?什么时候会将紧张这种情绪外露到如此地步?
鹤语听了这话,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却很受用。
谁不希望自己的夫君将自己放在心尖上呢?
谢夔听着鹤语浑不在意的话,他拢了拢眉头,“反正这段时间,我都会在你身边。”
但是谢夔这话最后也没能实现。
三月二十的这一日,鹤语刚写好家书,让谢夔送去驿站,结果府外就来了人。
当鹤语走到门口,看见自己父皇身边最得力的大太监的干儿子马公公时,她心里忽然划过一丝极为不好的预感。
小马公公在看见鹤语的那瞬间,便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公主,圣上驾崩了!”
鹤语在听见这消息时,几乎在那片刻间,眼前一黑。若不是身边有一同出来的谢夔伸手及时将她揽住,指不定还要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