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夔周围环绕的那股子酸味并没有因此消散,“她给殿下,殿下就要了吗?”
“这怎么可能?”鹤语抬手就捧住了谢夔的那张脸,抬头认真说。
她此刻的唇瓣已经被谢夔亲得有些亮晶晶的,甚至还有些微微发肿,反正看起来格外饱满,娇艳欲滴。
“没有别人……”鹤语看着谢夔开口道:“只有你。”
谢夔现在迎着怀中人的目光,他在听见这话时,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头有个地方好像被撞击了一下,心绪在这瞬间也起伏不定,像是深海处刮卷起了风暴,没有办法安宁下来。即便如此,谢夔面上的神色看起来跟先前也别无二致,“现在没有,以后呢?”谢夔问。
鹤语下意识开口:“以后当然也不会有。”
谢夔脸上终于露出了笑,他深深地看了鹤语一眼,“殿下金口玉言,想来不会食言。”
鹤语在这一刻,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又掉进了谢夔的陷阱里。
“你故意的?”她问。
谢夔笑得眉眼都变得舒展开来,“是实话。”
鹤语找不到谢夔的破绽,“老狐狸。”
“老?”谢夔听见这个词,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今天看见簇拥在鹤语身边的那一群年轻的男人,让他的神经格外敏感。
鹤语:“……”
她现在是知道了,一个平日里正经严肃的人吃起醋来是毫无理智可言。
行至半路,鹤语才想起来问谢夔:“今日你怎么忽然就找了过来?”
虞彩说什么忘记带药丸这种事,鹤语是不会相信的。就算是她自己不记得,但是这种事向来都是交给玛瑙负责,玛瑙怎么可能会忘记?
“是不是有人在你耳边说了什么?”鹤语直接问,不然的话,她实在是不知道谢夔为什么会执意找过来。
谢夔没想到鹤语这么敏锐,他本来计划着糊弄过去,现在看起来,似乎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