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要吃了她们家公主殿下吗?就连脚背都不放过。
鹤语被谢夔放在床上时,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点劲儿,她头挨着枕头,几乎是瞬间睡了过去。
谢夔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眼里掠过一丝好笑。
但是在看见鹤语肩头露出来的带着红痕的肌肤时,他面上的笑容顿时一收。
他家殿下的身子也太娇贵了,他感觉自己也没怎么用力,怎么如今身上遍布了痕迹。
谢夔从床头拿出药罐,拧开后,抬手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了鹤语身上的那些红痕上。
面对鹤语时,他心头的那头猛兽就像是控制不住,想要冲破牢笼,将眼前的人狠狠占有,禁锢在自己身边,让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里里外外,全都沾染上属于自己的味道。好似这样,才能让他彻底放心。怀里的人,不是旁人能随随便便觊觎的。
擦了药后,谢夔这才上床,将鹤语抱在了自己怀中,沉沉睡去。
鹤语这一觉,睡得时间有些长。
回到了熟悉的上京,在公主府里,身边还有谢夔,再加上昨夜她跟谢夔在一起,胡闹狠了,浑身都疲乏得很,一醒来时,外面天光大亮。
上午的时间都被她睡了过去。
鹤语起身时,看着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还有在被子里那股熟悉的药膏的味道,她就知道这是昨晚谢夔在自己睡着后,替自己上好了药。
“这是属狗的吗?”鹤语一边喃喃说,一边自己动手拿起了小衣。
她现在这模样,可没有脸让身边伺候的珍珠和玛瑙进来。起身时,鹤语都还觉得小腹有些酸涩,可想而知昨夜谢夔在浴池的放肆,更别说身上到此隐秘的地方的咬痕。
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谢夔进门时,刚好瞧见鹤语背对着自己在系带的动作。
他直接走过去,伸手替还坐在床上的人拿捏住了那两根细长的绑带。
“我来。”谢夔说。
男人粗糙的大手里,现在拿着两根藕荷色的带子,这场景,怎么看都令人觉得不协调。
偏偏谢夔那双布满了厚茧的舞刀弄剑的大手,如今灵巧地在鹤语的后背上系上了一个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