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鹤语不由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从前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谢夔在下午的时候,已经了解到了陆云青从小就是太子的伴读,这也就意味着,在鹤语的小时候,今日出现在金银楼里的那个男人可能还真是陪伴了她不少时间。
现如今听着鹤语这话,谢夔自然是将那句“小时候的一些事情”理解为了“跟陆云青的一些事情”。这个认知,让谢夔的心情变得不太好。
“小时候?殿下似乎还没跟我提过你的小时候。”谢夔轻笑着说。
鹤语有些不舒服,这小舟太小,下面也没有铺上一层软垫,她坐着觉得硌得慌。
鹤语一动,谢夔就注意到了。不等鹤语回答,谢夔便已经直接伸手,将人从原本的位置上,抱进了自己的怀中。
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让鹤语感到舒心。再加上现在她是坐在了谢夔的腿上,终于觉得舒服了一些,就直接靠着身后的男人,语气听起来有些兴致缺缺,“没什么好提的,就是每天睁开眼睛,想着吃什么穿什么玩什么,没有任何烦恼,就算是有烦恼,我还有哥哥,父皇和母后也不会责罚我。”
可谓是顺风顺水,从未遇见过挫折。
谢夔抱着鹤语,低笑一声,“是么?”
他其实很想问问鹤语有几个哥哥,这些哥哥里面,是不是有包括一个叫陆云青的男人。
可是这话他自己都知道离谱, 无法问出口。
“当然。”鹤语不知道此刻谢夔心里究竟是在想什么,还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在皇城中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公主殿下,“我可告诉你,当年我在宫里,可没人不敢听我的话。所以,谢夔你以后也得听我的。”她说。
抱着她的人此刻低笑一声,看着自己面前那近在咫尺的雪白的耳垂,谢夔忽然就张开嘴,咬了上去。
他用虎牙细细地咬着,那力道不轻,但也算不得重,但总归能够将那抹雪白的耳垂染上惊人的绯色。
“怎么听?这样行吗?”谢夔在说这话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手,钻进了鹤语的裙底。
那只粗糙的大手,顺着鹤语光滑细嫩的小腿,节节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