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爷爷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
“男子汉、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哪里有压迫就要在哪里站起来,更要奋起反抗。
对待恶人就应该比她还恶,你看,不过一个欺软怕硬的恶妇而已。”
或许是血脉的联系吧,哪怕都还没有正式介绍,哪怕只是第一次见面,更多的是因为他第一次透过那个拥抱感受到了温暖,发抖的大手握着那根木棍一步步上前。
带福和田大花见一直被自己当畜生对待的狗娃子走过来,尽管他们现在都是被吓得瘫坐在地上,仍然咒骂个不停。
“畜生,野种,你就是个贱奴才,你敢,你要是动手,等人走了看我不打死你,连猪圈都不给你住,不是思春嘛,看把你那玩意儿给切了还怎么思,奴才就有奴才样。”
“对,对,对,反正那玩意儿他一辈子也用不上,娘给他切了,再喂给家里的大黄吃,连蛋都被人他留……”
太恶毒了,真的太恶毒,司爷爷,司奶奶,祁容听不下去了,纷纷要冲上来非要了这畜生母子的命。
容倾是最冷静的,她制止住了他们,淡声道:“都不是一个族类,真的不至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好。”
随即手里多出几根细针,本来打算自己动手的,想了下,还递给了司爷爷,低声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两句。
司爷爷听完面露了然,并道:
“我可是有神枪手之称,射箭也是直中靶心,这几根针绝对有准头,倾丫头你背过身去。”
容倾:“......”
您老人家是不是忘记了,这武器是我提供的并给您讲了使用的窍门啊?
徒手碎蛋
蓑衣黄瓜
飞刀切除
…
总之各种繁杂花样的她都见过,还曾无数次亲自动过手,先是用她专用的那把剑来个腰子对穿,然后在刷刷,根据当天的心情来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