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贺川啊？”

“嗯，英嫂，正好我也想打电话给您。”

江贺川边打电话边转到墙的另外人少的一边。

他将妹妹手上有伤的事儿，问英嫂，

英嫂说没看到有人欺负她，可能是扎纸人划破的吧，说以后会让她小心一点的。

然后英嫂又说了一些他妹妹最近的情况，这让江贺川有点焦虑。

他决定今天再送完一单，就去舞蹈房接妹妹。

城里的富人区一共分为九个大道，数字越大越靠近平民区，像英叔的纸扎店就在第九大道的边界处。

下午四点，江贺川赶往妹妹的舞蹈房，位置在富人区的第三大道，

当初家里破产的时候，唯一让张贺川坚持的就是让妹妹学完舞蹈，

因为他知道妹妹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个舞蹈家。

他还记得年幼的妹妹看着电视里，那些跳芭蕾舞的人，她指着和哥哥说，哥哥我也要和他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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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他作为哥哥唯一能为妹妹做的，就是将自己所有的积蓄继续来交妹妹的学费。

一路上江贺川都回想着英嫂说的话。

小玉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每次上午来上班，就自己一人闷在画室里，摆弄着那些纸人，

以前从来不会这样，还会出来和我们聊聊天。

现在总会听到她在屋子里面嘀嘀咕咕的，一开始以为她在打电话，后来发现并没有。

还有中午吃饭，要么不吃，要么就吃很多，很吓人。情绪也是一会儿低落一会儿高涨的。

你这个当哥哥的要多关心妹妹啊，是不是你们家的事，给她压力太大了。

你英叔跟你爸，都是过命的交情。我也是当小玉是自己的女儿。当哥哥的多上心啊……

江贺川也觉得自己忙于挣钱还债，疏忽了妹妹的感受。

不一会儿，他就骑到了舞蹈房，

不愧是第三大道的建筑，都是欧式的圆柱和穹顶，巴黎圣母院的风格，就如这个舞蹈房的名字一样。

“洛可可舞蹈学院”

江贺川脱掉外卖服 ，换上自己的皮夹克，才进去。

远远的从第一个教室窗户里就能见到，一群女孩正在跳芭蕾。

“好，今天就上到这里下课。”

一群女孩蜂拥出门，不时还有人瞥眼看站在门外的帅气的男生。

江贺川扫了一眼，并没有看到江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