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又像以前一样了,根本就当没这回事。
先生也就不再管着她,也不让我看着她了。”
叶行之问:“怎么处理尸体的?”
保姆说:“拖到后院埋了。
后来......烂剩下的,就扔鱼缸了。
不过这些我没有参与。
是我后来自己发现的。”
叶行之问:“那个女人和谈学霖是什么关系?”
保姆摇头,“具体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
从他们吵架中我能隐隐约约听到,那女人是来逼宫的,先生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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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的手里好像有先生的把柄,拿这个威胁他。”
题安看完询问笔录,“这个谈学霖很懂人性啊。
让一个人守口如瓶最高效的方法就是让这个人也参与犯罪。”
不过他非常高兴,“叶队,你给这个案子撕开了突破口。
下一步,再去审苑之音的爸爸。
他那里掌握的信息,一定能对审问谈学霖派上用场。”
叶行之说:“我研究一下保姆的口供,制定一个审问方案。
今天晚上我就和肖鸣去磕苑之音爸爸的口供。”
题安对欧阳台说:“叶队孩子还小,需要人陪。
你晚上和我去突审苑之音的爸爸。
肖鸣也回家吧。”
欧阳说:“好嘞。叶队,你把笔录给我吧,我们来研究定方案。”
叶行之说:“孩子送我爸妈家了。这几天孩子不在。
老两口退休后挺寂寞的,孩子过去闹腾闹腾,对他们来说也是难得的乐子。
老爷子还是我来审吧。”
肖鸣说:“都别抢了,欧阳台,队长。
你们也加班好几天了,回家休息吧。
原定的我和叶队审,就还是我俩吧。”
题安说:“老爷子十二年刑期刚出狱一年多。
他之前贪了两千万,判了十二年刑期。
敢贪两千万的,不是什么善茬。”
叶行之和肖鸣说:“我们会多注意的。不会让他绕沟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