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场上一个拇指大的血窟窿,比起淋巴癌最后流脓溃烂要体面多了。
乔女士的妈妈在最后的时刻也没有怨报任何人。
她没什么文化,她只知道,人各有命,人永远拗不过命。
深深的悲观宿命论,在这个家庭一代一代相传。
她们保护家人的方式,就是牺牲自己。
乔女士接受了现代教育,她也试图反抗命运,但那段经历太苦了。
苦到只需一滴,就能掩盖生活中所有的甘。
她对于十二岁有一种异常的恐惧。
十二岁像一个咒语一样盘旋在她头顶。
她害怕自己无法给女儿足够的庇护。
于是解离后的她,亲手帮女儿穿上了保护套。
将自己和妈妈的悲剧,又在女儿身上重新上演了一遍。
赵耀问乔女士,“十二岁的你穿着带锁的内裤吗?”
乔女士说:“嗯。”
赵耀:“如果你不穿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