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认为自己被某些人或某组织迫害,被监视跟踪限制,患者还报过警。
赵耀想,如果病历记录属实,精神科医生的诊断是对的。吴小南很可能就是基于被害妄想和关系妄想下的精神分裂症。
赵耀问吴小南,“这些病历上的记录都属实吗?”
吴小南点头。
赵耀说:“好。”
赵耀将所有的病历放在一边,“现在忘了你和精神科医生说过的话,也不要将自己代入精神科医生口中的精神分裂症病人。
你就像第一次来找医生述说症状一样,重新说一遍,能做到吗?”
吴小南点头。
赵耀说:“这样,你能重新叙述一遍,你今天早上是怎么来到我们心理咨询中心的吗?
我有一个要求,试一试尽量用简洁的语言来描述。”
吴小南开口:“我今天出门,穿了一身运动服,出了门发现忘了带钥匙......”
赵耀轻轻敲了敲桌子、
吴小南立刻说:“对不起。我重新说。我重新说。
我今天早上出门,是坐305路公交车和23路公交车来的。”
赵耀说:“很好,还能简洁吗?
我的问题是,你怎么来的?”
吴小南说:“我是坐公交车来的。”
赵耀重新审视了患者吴小南的思维形式障碍,也许有,但并不严重。
因为病理性赘述是患者无法自控的,也就是说赵耀让患者精简语言,精准回答问题,患者是无法做到的。
很显然,吴小南不是,她很快就能将语言做出提炼。
赵耀说:“很好,你是可以做到精简语言的。”
吴小南的回答得到了赵耀的肯定,赵耀能看出她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