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还发现了一瓶喷雾药水。
喷雾药水还没来得及化验。
晏琅立刻让小贝将药水取来实验室。
实验室对这瓶药水进行了化验,是虞兮自己合成的强烈麻醉药。
经过呼吸道摄入后,人可在极短时间内昏迷。
题安问林姐,“可是他们为什么不记得有人对他们注射?”
林姐说:“这种麻醉剂直接作用于中枢神经系统,抗惊厥,抗癫痫,使骨骼肌松弛,思维不连贯和暂时性记忆缺失。”
题安说:“这就能解释为什么虞兮可以在悄无声息下给他们注射。”
林姐说:“火烧也是毁灭皮肤上针孔很好的办法。”
高铁站。
晏琅和题安、欧阳台握手。
晏琅说:“我这个人不怎么会说话,大恩不言谢吧。”
题安说:“没有这么严重。
正常的交流工作,以后我有案子免不了要麻烦晏队来指教。”
晏琅说:“题队,不要推辞,你对我来说,就是大恩。
我们这儿有惯例,命案必破,如果命案破不了,我和我们局长都可能调离岗位去基层学习了。”
题安说:“这个案子太让人唏嘘了。”
晏琅说:“是啊。等我将材料整理好,这个案子也就撤案了。
犯罪嫌疑人死亡,刑事责任终止,也不必提交检查院了。
没想到,让虞兮对自己和爱人下手的动机,竟然是沈家树一瞬间的复明。”
连日的劳累,题安的思想终于松懈了下来。
火车刚发出,题安就睡着了。
题安在火车上做了一个梦,一个面容模糊如鬼魅一样的女人。
她幽幽地说:“一株快死的树爱上了一阵风,树忘记了死亡,决定和风一起起舞。
风说,月亮太美了。
叶终于知道,长夜散去,梦将醒来,庙宇坍塌,一切终将化为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