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个两岁的孩子。
她的父母在南方老家,不过年纪大了,估计一时间接受不了女儿现在的状况。
等她情况稍微好一点了,我就通知她的父母。”
林姐说:“对了,我还有一个通过医院得到的信息。
裴佩的女儿作为供者,在医院做过HLA的高分辨配型。
配型结果还没有出来。”
题安惊讶地问道:“什么人和裴佩的女儿做配型?”
林姐说:“我只知道患者得的是先天性再生障碍性贫血,需要造血干细胞移植。
其他信息就不知道了,医生有保密守则。
但是由你出面,办案需要调查就不一样了。”
题安说:“什么人会想到用一个两岁孩子的干细胞做配型呢?”
林姐说:“一般来说,造血干细胞移植与亲属骨髓配型成功率,和亲缘系数有比较大的关系。
兄弟姐妹间的配型成功率高。
所以......”
题安也明白了林姐的意思,他需要求证。
他申请了搜查令,但他知道极有可能一无所获。
因为没有第一时间对乌岳家进行搜查,他是有时间销毁违禁药品的。
题安只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希望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什么都没有了。
乌岳有一家外贸公司,公司里有常驻法律顾问团队。
他们能为乌岳提供最顶级的法律建议。
当然也包括规避任何法律风险。
题安他们什么都没有找到。
别说蛛丝马迹,就是药品的粉末都没有见到。
乌岳一脸得意,哼笑两声,将门重重地关上。
回警局的路上,肖鸣有点沮丧,“证据早被乌岳清理了。
白跑一趟。两手空空。”
题安说:“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发现了这个。”
肖鸣看了看题安手里的证物袋。
里面放着六块遮瑕粉饼。
肖鸣不解,“什么意思队长?
裴佩梳妆台抽屉里的遮瑕粉饼能当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