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你我他。
非要弄这么个古董。”
肖鸣进办公室,气喘吁吁,“同志们,稀奇稀奇真稀奇。
寄件人信息和手机号查无此人。
登记的地址也是一个废弃的垃圾站点。
我回来歇歇,吃个午饭。
下午再去物流公司问问。”
欧阳台说:“队长。寄件人还真的是不想让人知道身份。”
题安沉思,“这样费尽心思隐藏自己,如果不是目击人对警察极度不信任,那就还有一种可能,录像带是凶手寄来的。”
题安转过椅子。
果断在电脑的聊天界面点了下单。
两天后题安的加急快递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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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欧阳台带到办公室的。
肖鸣和欧阳拆快递的时候,像拆炸弹一样小心翼翼。
“这陈年老玩意儿可得小心,万一散了胳膊散了腿,队长那一万块就打了水漂了。”
“那卖家也就是看买家要的急,所以坐地起价。”
“不过抱怨归抱怨,卖家给的设备还是很全的,一堆转换器和转换线,要不然这玩意都没办法连现在的电视。”
经过几个人的不断尝试和捣鼓。
电视屏幕上终于出现了录像带里面的画面。
肖鸣调侃道:“真是自带超低质画面,雪花复古效果,噪音背景加持。
我感觉自己在看午夜凶铃开头。”
画面里一个男人蒙着双眼双手,双脚被绑在身后,嘴里塞着破布,他每前进一步就跳一下。
题安仔细看,原来地上用粉笔画着格子。
“跳房子?”欧阳迟疑地说:“一个男人被迫玩跳房子的游戏?
什么意思?恶作剧?”
题安没说话,依旧注视着画面。
画面虽然诡异,但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信息。
男子跳了很久,终于崩溃了,他开始用力跳起来四处乱撞。
题安小时候见过杀猪。
一头猪被屠夫快速砍掉脑袋,那只无头猪开始狂奔,血流如注。
顷刻间整个院子都弥漫出血腥味。
题安记忆犹新。
题安看到男子的状态,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这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