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全市一共有两个攀岩协会。
两个攀岩俱乐部。
登记在册的攀岩教练有六个。
这是名单。
一名女性,五名男性。
只有这个男教练是左撇子。
通过初步调查,这个男教练每月有休息日,有作案时间。
有独立交通工具,有作案工具。
母亲已过世,自己一人居住,有作案条件。”
题安拿起资料,嫌疑人名叫范成。
年龄四十岁,大学毕业,未婚,在户外运动俱乐部担任攀岩教练。
任教期间没有投诉,和顾客同事关系都挺好。
但一句话引起了题安的注意,母亲于六个月前因癌症过世。
叶行之也将这句话用红色笔标注了出来。
“队长,他母亲过世的时间和他作案的时间相吻合。
也许我们之前猜测的,他沉寂多年突然作案源于他生活中经历的重大变故。
而现在看来,这个变故就是他母亲的死亡!”
叶行之说:“队长,我们要不要现在申请带范成回来问话?”
题安想了想,“我们没有物证,抓回来只能从口供做突破。
如果他什么也不说,时间一到就得放人。
先不要打草惊蛇,派人死死盯住范成,尽可能地收集物证和线索。”
“明白!我们会盯住他的。”叶行之走出题安办公室。
自动签字笔在题安的手中咯噔咯噔一下一下在桌面弹起、落下,再弹起再落下。
题安给肖鸣打电话,“肖鸣,你跑一趟交管部门,之前的监控追踪先放放。
我给你发了一个车牌号和地址。
你按照受害人失踪时间,找出这辆车的行动轨迹。
我们抓人需要证据,哪怕是一点蛛丝马迹。”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叶行之向题安报告范成没有任何奇怪的行为,他的生活很简单,简单得甚至称得上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