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耀吓一跳,“什么人?疯了吧?劫持刑警队长?
话又说回来,这位空降的刑警队长可有点菜啊,还没上任就先被人生擒了?”
题安边披外套边快步向门口走去。
赵耀的问题回荡在心理咨询中心的走廊里,有去无回。
一条翰江将翰兴市一分为二。
翰兴桥横跨翰兴市东西二区。
警车以超高速开往翰兴桥附近。
警员欧阳台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在空中比划,“队长,歹徒和被劫持者位于翰兴桥东端八十米。
歹徒男,三十五岁到四十岁。
手里有凶器,是一根绳子。
群众反映,绳子缠绕在被劫持者的颈部。”
题安把欧阳台挥舞的手按回方向盘,“欧阳,好好开车。还有.......”
题安顿了顿,“不要再叫我队长了,四年了还改不过来?”
欧阳台嘟囔:“在我心里只有你一个队长。”
题安没听清欧阳台蚊子般的声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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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后排的警员肖鸣大声说:“在我们心里,只有你一个队长。你永远是我们的队长!”
题安严肃起来,“我现在的身体素质不适合再做队长,是我主动要求做一名普通的刑警。
你们如果还改不了口,那就是逼我离开刑警队!”
欧阳台和肖鸣噤了声,但题安听出了他们无声的倔强。
题安语重心长,“欧阳,肖鸣。我是不是队长,完全不影响我们在一起工作。
你们必须摆正我的位置,否则新来的队长会很难开展工作,这会直接影响办案效率。”
欧阳台嗯了一声,随后又不甘心地补了一句挖苦,“明天翰兴市最大的头条就是《翰兴市刑侦队长还未上任就被歹徒劫持》。”
肖鸣也附和:“这位空降队长背景大得很。
她来基层也就是镀镀金,镶镶边,美化美化简历。
为她的青云直上铺铺路而已。
我打赌,她在咱们翰兴时间不会太长。”
题安看向窗外,对于新队长的传言他也听到过。
他知道,刑警队这帮小子从毕业就跟着自己出生入死,让他们从思想上完全接受一个外来的“领导”,而非和他们并肩战斗过的“战友”,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想,局长半年前提过,让他去当主管内审工作的翰兴市公安局党委副书记。
现在看来,他的退出是十分有必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