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仙人不是和络师弟去处理要事吗?”
“对呀,他跟不上,我便自己去处理了,不行吗?”
听闻,楚澜嘴角勾起,
“当然可以。”
……
两人回到竹屋,萧墨盘腿坐在床上,拿被子把自己裹成个粽子,看着在屋里忙前忙后,给自己倒洗脚水的青年皱起眉头。
怎么感觉铲屎官今天怪怪,亲近又不亲近。
猫猫对人心情变化极为敏感,铲屎官现在好像自己看了别的猫一眼后的样子呀。
明明想撸自己,却克制地远离,简称赌气。
猫猫一向心直口快,直接问了,
“楚澜,你好像不开心。”
正蹲在少年床前倒水的青年一愣,露出个微笑,
“没有,弟子心情很好,萧仙人不必担心。”
猫猫不信,这气压低得都快下雷暴雨了。
萧墨俯身,凑近青年的脸,仔细观察。
距离太近,楚澜一动不敢动,只听少年幽幽说了句,
“你是不是怪我下山没带你?”
偏执病态的想法不受控制地萦绕心头: